许熹抬眼看她,并没有回答。
手里的领结被揉成一团,往地毯上一扔,司绮又伸手,解开了他衬衣的第一颗纽扣。
“哥哥,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第二颗。
“和他们相比,哥哥的人生还要更短一些,更应该要肆无忌惮的行乐。”
第三颗。
女人的手细滑无比,放在古代,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连一小片稍微厚些的角质层都没有。
细长的手指柔软,但指尖的美甲上镶着大颗坚硬的粉钻却相反,划在皮肤上带着细细的刺痛。
她在许熹的胸口划着圈,力道不轻不重,却像一把小刀,正在凌迟他的理智。
“从前我觉得,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就有越过荆棘的一天。但刚才有人告诉我,过去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因为时间只会往前走。已经发生的事,是无法忘掉的。”
嗒,解开了金属搭扣。
她的脸贴着许熹的脸,嘴唇轻轻的在他的唇上游离。
吐气如兰,带着一股果酒的甜香,将酒精喂进咫尺的鼻端里。
“所以哥哥,原来活着并不算重要,我们反正都会死,该再任性一些。
让我们这些短命的人先享受快乐,他们活得长的去烦恼~”
探进了牢笼。
许熹按住了她的手,哑着嗓音问她,“这就是你说的任性吗?”
“当然不是啦.....”
司绮的手撑在他的肩上,借力抬起了自己的臀。
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重新坐下,压得身下的腿抖了抖。
她仰头轻叹,“这些啊,只是想要哥哥抱抱我,哄你的罢了...哈...”
许熹扣住了她不听话的腰,低声问,“这样抱?”
下巴在他的鬓角轻蹭,“再抱紧点。”
...
*
蒋星璨守在会议室的门外,靠在门口的墙上站的笔直,一脸的烦躁。
许熹当着爷爷和客人的面抱着司绮就回了会议室,他一向不近女色,脾气也冷淡,忽然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确实很让人惊讶。
但所有人都觉得,司绮大概是喝多了,或者身体不舒服,许熹着急关心,情有可原。
并不会往更多的地方去想,毕竟那是许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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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蒋星璨心里像喝了一整壶的黄连水,他知道哥早已经不是原来不近女色的哥了。
送走了那一群人,他连保镖都打发的远远的,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守在门口。
里面那两人....现在在干什么?
蒋星璨自欺欺人的想了一百种桥段,但脑子里还是被最不愿意的那个画面填满。
他清楚地知道,司绮现在的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这样不管不顾的拉着哥....
哥身体不好,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用轮椅,也不知道身体能不能吃得消。
万一.....
蒋星璨眼睛一亮,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正当的理由和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