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来的?难怪如此粗鄙,你那《蛐蛐国策论》我看过,粗浅无比,不过哗众取宠,难登大雅之堂!”
苏明珏进来之前就已经领教过北方士族的傲慢,这会听着倒也没有多大的感觉,苏时谦那个老头难不成就想自己闹把大的?
想到这,苏明珏含笑道:“我们南方素讲实用,《蛐蛐国策论》也为平民所写,自然是深入浅出为好。”
容铮听到这话,嘴角微微抿开了笑容,这话是在讽刺北方士族的策论不讲究实用,只注重策论文雅。
那大儒听了,袖子一甩坐在席位上,“既如此我倒要听听你口中的杀戮如何治国。”
苏明珏向四周拱手作揖了一番道:“苏明珏正告夫子,天下治道不在空谈,而在力行,仁政虽需,但也不能唯之独尊。”
“强敌来犯,还需武士之风来镇压,诸位在此高谈阔论,若无士卒在前方坚守,何来平稳清谈一说?”
话刚落,列席一众人一时羞愧脸红起来,也有人挥臂前呼,“苏明珏,彩。”
一人坐在席位上,听到苏明辉的发言,起身朝苏明珏作揖道:“非仁政不行,难道大涨武风就行?愿闻苏公子之论。”
苏明珏闻言含笑沉吟道:“斯以为战胜而强立,方能天下服矣,治国需仁政,也需律法规范,武风安定,方能兴邦治国。”
一场清谈会下来,变成了苏明珏一个人的主场,说他一个人舌战群儒也不为过。
那些个北方士子,刚开始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认为他哗众取宠,辩到后面也觉得惊讶起来。
苏明珏在一旁说完一句,便辨入了其它句,“仅重文而轻武学,国家兵力则会孱弱不堪......”
一旁鄙视武学的人听言,都不敢再妄言。
苏明珏辩完一人后,抬眼间看到了一道温润的身影,两人视线相遇,容铮对着他点了点头,一副赞叹欣赏油然而出。
苏明珏看到,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对着他也点了点头。
最终这场清谈会以苏明珏一人挑战北方士子大获成功。
宋春和站在一旁看着苏明珏妙语连珠的,惊讶地快要掉下下巴了,“苏......苏兄,你这也厉害了吧!仅凭一人就把一群人说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