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小白牙咬的嘎嘣响,挤出几个字,“你是要气死我么!”
一天不发浪,就皮痒了,是吧。
小白挣扎着要去够流理台上的樱花酪,却被林证掐着腰按在消毒柜前,"上周才闹肠胃炎,忘了医生怎么说的,大冷天的还吃这么凉,存心的是不?"
"林证,你王八蛋!"小白张嘴咬在他锁骨上,齿痕落在当年车祸留下的疤痕边缘,"前天晚上求我穿旗袍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消毒柜的蓝光扫过他泛红的眼尾,林证突然松了力道,由着他恶狠狠的防备的斜睨他,一边把绿豆糕怼进他嘴里。
就在此时,做饭阿姨推门进来,尴尬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是来拿碗筷的,那边不太够了。”阿姨嗫嚅的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她活了这一把年纪实在遭不住年轻人这么肆无忌惮的挂在别人身上,还这么好看。
可听说这是老板,为了保住工作,还是管住嘴吧。
想了想,没等到两人回答,一骨碌转身跑出去,“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小白气的,一脚跺在林证脚背上,辗了辗,这才跑出去找肖永逸诉苦去了。
这日子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肖永逸这时也已经匆匆交代完,等他大哥隔离回来,就正好安排在这边的房子,两边也就隔了几条巷子,走走就到,至于怎么改建,到时候由大哥自己出主意,以后他和小小是要跟他一起住,还是另找房子住,得看他自己。
反正,如果要住在这里,就先把小小的房间安排在离小白最近的院子。
之后他要是训练,或者他不方便接送孩子的时候,可以让林证他们帮忙安排接送一下。
回到家里。
消毒间的烟雾刚散去,门还没打开。
肖永逸就听见婴儿房里传来小猫似的啼哭。他隔着毛衣搓热双手,轻手轻脚推开门,阳光正巧漫过窗台上的紫砂香炉,在婴儿床里落下细碎的银斑。
"我们小豆腐是不是闻到爸爸的味道了?"他弯腰小心拍了拍襁褓,对上小家伙咿咿呀呀的奶音,各说各的,互不妨碍,聊了没两句,小家伙就沉沉睡去。
“小家伙怎么到这里来了,另外两只呢。”肖永逸转头看了看,没发现另外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