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洗手间的何缄有些烦躁,他解开衣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透了透气,用冷水往脸上浇了浇,撑着有些疼痛的腹部。
阎飞靖,这人真是让他恶心,总是来坏他的好事。
本来,今天把殷雷叫来,他是想双方能有个合作的。
他可以告诉殷雷有关阎飞靖在暗地里查他的消息,而殷雷必须从阎氏撤资。
他就是想看到阎飞靖苦苦支撑着的阎氏狠狠垮台!
他不想让他还有成为云婉巧靠山的可能!
但都怪阎飞靖这人像个瘟神,杵在这儿,让他白白的就告诉了殷雷,真是有些亏了。
可是不说也不行,因为他还真有点担心,阎飞靖这人手脚快,要是在自己跟殷雷说之前,他就找到要命的证据了。
那阎氏就能大大的喘一口气了,这样的话阎飞靖就可以不用娶殷家女人了,就得来跟他抢“姐姐”了。
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事儿!
所以阎氏必须倒!
“你又来干嘛?我上厕所你也跟着?你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啊?”
何缄一脸的怒气。
“那没有,倒是何少,你在洗手间待得时间太久,怕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有什么特殊趣味呢!”
“滚蛋!”
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阎飞靖这人嘴真是贱,他一直是个有洁癖的人,这人还说一些脏话来恶心他!
等到两人一前一后从洗手间回去后,才发现殷雷已经不在包厢里了。
何缄从自己人手里拿过干净的手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似乎并不对殷雷的离开感到诧异。
“那我也撤了,何少您一路走好!”
说完,阎飞靖看都不看他,直接就出了门,西装外套搭在肩上,一只手拎着。
何缄冷眼看着他走出去,不和他走同一个方向。
“何少,云小姐往医院这边来了。”
“速回。”
……
阎飞靖揉了揉眉头,秘书站在旁边,把胃药和温水递给他。
他接过,一一都吃了。
秘书这才开口,“阎总,您安排在殷雷身边的人已经有回信了,他的确从包厢出来之后,就朝着运恒房产那边去了。”
他点了点头,“继续让人跟着,我去见个人,马上就回来。”
“是。”
……
无奈,阎飞靖到了云婉巧家后,却被奶奶告知,她已经又出去了,还提着刚煲好的汤,说是哪个朋友生病了。
“她没跟您说是哪个朋友吗?”
“没说,没说,我看她心情好像不是特别好,也就没多问!”
老人担忧地问道:“巧巧不会出什么事吧?我看她最近几天脸色都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