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钧没有问这个“她”是谁,他已经知道是谁了。
阎飞靖这样颓废的样子,他以前也见过一次。他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阎飞靖一学期收到的情书比他三年收到的都多。
陆钧那时候就想不明白,他这么一个有趣活泼的帅哥怎么就比不上这个永远都是一副臭脸的男人。
但他却栽在了一个拜金女身上,在被那女孩拒绝之后,他直接销声匿迹跑去了国外。
四年之后,他终于回来了,陆钧还想和哥们儿好好出去耍一下,联络联络兄弟感情呢,哪成想兄弟又受情伤了。
他又转念一想,是不是要是没有这个快递,这小子还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这臭小子就是重色轻友,以前还说要跟他一起扩大商业版图,干出一番事业勒。
“阿钧,她好像结婚了,那男人根本就没有钱,她还对他笑得那么灿烂。”
陆钧把他手里的酒杯抢了过来,“对对对,他没有钱,他是不是也没你帅。”
阎飞靖又沉默了,他又把桌子上的酒杯夺了过去,幽幽答道:“不知道,黑灯瞎火的,看不见。”
陆钧白了一眼他,说黑灯瞎火的看不见,那还怎么还看到她笑了?
……
云婉巧来到了“天鹅小坝”,母亲说这里是富二代好不容易定下的情侣餐厅,这家店可火了,据说预约的人都已经排到明年了。
她脸上只是化了淡妆,身上穿着一条浅粉色天鹅绒齐膝裙,再搭配着一件蓝白色的短披肩小外套,衬出了她小巧又有着曲线美的婀娜身材,看上去大方又清丽。
这餐厅的环境的确没的说,从二楼上缓缓传来了悠扬轻快的小提琴曲,一楼因为来来往往的人更多,所以并没有。
但云婉巧却觉得这似有若无的曲子,似乎更符合周围两三情侣间的暧昧气氛,不适合她,更不适合这一场把利益放到首位的相亲。
她选了一个靠近外窗的位置,楼外折射进来的阳光恰好落在她的周身,这个季节的太阳很舒服。
悠扬的曲子不断地飘到她的耳边,阳光也懒洋洋地抚摸着她,她迷离着眼睛,恍惚间看到前面的楼梯上,似乎有一个她熟悉的人。
那高大挺俏的后背,把她吓了一跳,恍神过来,眨巴眨巴眼。
当她再看向那楼梯的时候,熟悉的后背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