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杨顺就是个被酒色掏空的赌徒,身子瘦弱,随便来个人都能把他抬起扔出去。但今日夜里,他好像变了一个人,几个陈家下人冲到杨顺身旁,纵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拽不动其分毫。
杨顺依旧在缓步走着,只不过口中开始发出喃喃的低语声:“都要死!都要死!”
杨顺的怪异举动很快将整个陈家的人惊动,就连陈员外也急匆匆从书房走出查看情况。
杨顺此时双眼血红,口中低喃声不止,在见到陈员外后,他异常的激动,几个在他身旁拦他拽他的陈家下人被他轻一挥手甩飞出去。
陈员外以及一众陈家庸仆被杨顺此时展现的怪力惊呆了,几月前他还只是个赌鬼无赖,怎么今日就有了如此能耐了?
莫非他修了什么法术神通!陈员外如此想着,心中便有些发怵。他是个商人,虽颇有家资但在这个世界也不过只是个普通人罢了,和修行者压根不是一个层次。
陈家上下也几乎没一个有修为的,唯一有一个花重金请来的护院刚才出去后便没回来了。
陈员外定了定心神,微微皱眉看向行为异常的杨顺,问道:“杨兄弟此次来莫不是还来借钱的?上次是我有事太忙,忘了吩咐家中下人,故此冒犯了杨兄弟!”
杨顺的意识被操控着,但他能看到外界的情形,他在听到陈员外说这话后,感觉心中舒畅万分,几月前积累的闷气到现在一笔勾销了。
杨顺眼珠通红的盯着陈员外一字一顿道:“我什么也不要,就要你死!”
话音落下,陈家一众下人都有些手足无措,心中惊恐。
陈员外的眼皮跳了跳,说道:“不至于吧杨兄弟,你若是缺钱就与我说便是!”
杨顺呵呵冷笑起来,嗓音变得尖利刺耳:“我不是杨顺,我也不需要你的那些银钱,你曾经杀了我,我现在是找你来陪命的!你们一家都逃不了!”
杨顺说着继续缓步迈动步子。
陈员外陷入茫然,他不知道自己何时害死过人。
杨顺走着走着忽然转头看向一处偏房,那房内还亮着灯,隐隐有诵经的声音从中传出。
陈员外见杨顺注意到了自家的佛堂,心中担心夫人安危,正想再说些什么周旋一阵,但那杨顺并不给他机会,几乎是眨眼间移动到了佛堂的门外,砰的一声将佛堂的门轰碎,不急不缓迈步走进门去。
佛堂内,柳氏方才一直在专心念经,除了犬吠外她没有听见其他的动静,因此等杨顺走进来时,柳氏是懵的。
“你是谁?”柳氏问道。
“呵呵!整日拜这些泥胎木雕有什么用?”杨顺并没有回答柳氏的问题,而是呵呵冷笑着看向供桌上的神像,随后毫无征兆的,一掌拍向摆放神像的供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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