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抬眼进去,入目一人让她十分诧异。
怪不得。
林家。
林景天听完林天祥的汇报,眉头蹙起来。
“真的是那人?”
林天祥点头:“妹妹出门前和我说了一嘴,我让老七跟了过去,据他表述,我觉得八九不离十。”
林景天松口气,随后笑道:“看来我们的亲家是要下定决心了。”
林天祥不解:“叔叔怎么这样认为,京都白家虽然也姓白,但据我所知,这次回滨城的这位可一向是亲金家的,要不然上次白家也不会到最后也没下定决心站我们这边。”
“白家这位娶的是金家一个远房小姐,但最近听说离婚了,虽然还没传到滨城,但听说这件事在京都不少人都已经知道。”林景天解释:“那位离婚虽然不能代表什么,但金家那位小姐很快又谈了一位,是京都金家那位一位手下。
白家人一向锱铢必较,这算耻辱了,我猜他一定忍不下这口气,本来就是利益关系,他不报这个仇,一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原来这样。”林天祥笑道:“叔叔您对白家可是了如指掌。”
林景天不甚在意道:“如果你研究个几十年,会比我更了解的。”
林天祥摆摆手:“我哪里敢跟您比,您在我们顺吉乡当年可是高考状元,照片直到现在还贴在学校优秀校友栏呢,我一个高中没毕业的混搭子,哪敢跟您比。”
林景天哈哈笑着拍了林天祥一巴掌,眼中似乎有什么划过。
当年他的志愿可不是当个商人,尔虞我诈虚与委蛇,天天绞尽脑汁陪笑,连最爱的女儿都误会了自己十几年。
但如果当年再重来一次,他还是会和当年一样的选择。
遗憾是一定的,但对自己妻子的爱却矢志不渝。
谈话没有花多少时间,林白和白衔山陪着白瑾年送客的时候,才不到下午三点。
不远处隐约传来爆竹声,年已经就在家门口了。
白瑾年转身小看林白:“你和我的三小孙孙还好吧。”
林白乖巧笑道:“很好,聿乔天天想着和您下棋,说上次输给您几招,这几天我爸给他找了几本外公在世时留下的棋谱,他跟着学了几天,说想再和您较量较量。”
白瑾年哈哈大笑几声,脸上十分满意:“这孩子不服输的性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