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衔山:……
怎么忽然就骂人。
林白越过白衔山:“涂金来的东西派上用场了,让木大哥安排下。”
话音未落,人已走远。
他一阵失笑,回头看向高露紧闭的房门,淡漠收回眼神。
一切即将尘埃落定,有些人不见也罢。
林家和乐融融有条不紊,白家二房却愁容满面。
“妈,您快想想办法,如果他们真的找到唐贤忠,那不仅廉生救不出来,连我们也会出事。”
唐秋蓉的恐惧都在脸上,想起一直没办法出来的丈夫和和自己渐离渐远的‘儿子’,忽然悲从中来。
“完了,我们都要完了。”
她哀嚎一声,渐渐哭出声来。
“哭有什么用!”原本就心烦意乱,被这个蠢媳妇哭得更加烦躁,白意如厉喝:“柏山你通知了没,什么时候回家。”
二房不是没人,儿媳妇不管用,她可能要指望孙子了。
唐秋蓉抹了下眼泪:“半个小时之前刚打完电话,秘书说在开会,我吩咐秘书让他开完会马上回家。”
白意如心烦气躁:“我真指望不上你,当年同意廉生娶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这句话婆婆说了几十年,唐秋蓉已经免疫了,她小声嘟囔:“还不是你坏事做绝,要不怎么可能这般地步。”
白意如脸一冷:“你说什么?”
“没有没有,没说什么,我再去催下柏山。”唐秋蓉连连摆手,一下就出了门。
白意如以手扶额,心烦气躁。
自从林白回来,她就没顺过。
眼一狠,她在想怎么才能除去林白和白衔山生的几个野种。
唐秋蓉走出客厅,刚巧看见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向已。
不见儿子柏山,唐秋蓉冷脸上前,劈头就问:“怎么就你,我儿子呢。”
向已抬眼,看见自己婆婆,赶紧站起来,毕恭毕敬道:“他还没回来,我听秘书处说您有急事找柏山,怕您着急,就先回来了。”
唐秋蓉睨了面前的人一眼,冷哼:“真这么有心,一早回来怎么不让佣人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