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夫人,请。”
他没有再拦,直接让开前面的路。
等到第四辆车也顺利进去,他松了一口气,只是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为何大家都扎堆来檀宫。
他想了想,没想出所以然,耸耸肩拿出手机报信……
白衔山起身的时候,林白就醒了。
原本就睡得不深,旁边的热源忽然消失,林白立马睁开眼睛。
“怎么啦?”
她眯着眼看人,眉头轻皱,觉得才刚躺下没多久就起床,十分疑惑。
夜灯下,白衔山朦朦胧胧看见林白一脸睡意朦胧,是平时少见的娇憨,忍不住朝她亲了下去。
他蜻蜓点水,亲完后轻轻蹭蹭她的脸,笑道:“没事,有人来了,我要出去见一面。”
说完,他顿了顿:“你继续睡,我很快回来。”
林白不信,搂着白衔山不松手,嘴巴故意去寻白衔山,边亲边问:“这么早谁敢找你,你陪我再睡会,晚点再过去。”
白衔山被林白的无赖乐道,笑着说:“这恐怕不行,我现在可是戴罪之身,可不想罪加一等。”
林白忽然停住动作,愣住:“是我妈来了。”
白衔山点点头:“嗯,不仅是岳父岳母大人,连我爷爷,现在都在我们家楼下。”
林白:……
白衔山和林白到客厅的时候,白瑾年和马月枚,已经交锋了好几次。
现在,两拨人相对而坐,谁也没理谁。
林白朝客厅扫了一眼,两边泾渭分明,唯一相同的,就是三人脸色都不太好。
看来,他们刚刚结束了一场交锋,现在处于休战阶段。
林白第一时间走过去,十分关切问道:“爸爸妈妈,你们怎么来了?”
马月枚见林白出来,微不可闻松了口气。
“你不回家,还问我们怎么在这,你真是张本事了。”
马月枚握住林白的手,少不了一顿数落。
白瑾年见自家孙子眼神都在别人身上,脸色黑了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