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米春娇,蛀虫一个,要脸没脸要才没才,还不如你带回来的那个穷鬼呢!”
她脸都是绿的,眼睛瞪大,整个人气得浑身发颤。
在她心里,每个人都早早被标好价格,她孙子现在身份尊贵,米春娇一个低廉货也想染指,可笑。
这么多年,这是唯一一次压过刘如凤,却没想到,一下被打脸,让她如何甘心。
何况,胡娇娇、米春娇,虽然都娇,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消息出去,她不被笑掉大牙。
白柏山静静听着,任听训斥。
等白意如发泄完,他才淡淡道:“奶奶,现在只是定亲,等我真在公司站稳脚,您觉得那时,爷爷难道真的一定要我和她结婚吗。” 武道凌天秦初白羽
白意如微愣,慢慢品味。
“你是说,这婚还不一定能结?”
她半信半疑。
白瑾年的心思如果这么容易改变,就不会对白衔山这么多年还不死心。
白柏山把白意如扶坐到沙发上,笑着说道:“在爷爷心里,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您看大哥,爷爷不让他娶林白,他偏娶,最后连孩子都有了,如果这个孩子是男孩,您觉得,爷爷还会这么绝,把大哥撤掉吗?
再说,现在就算爷爷把大哥的位置撤了,您觉得大哥就真的怕吗?。
说到底,爷爷的宠爱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还是能力。”
白意如蹙眉,叹口气:“我担心的就是这个,……”
她瞧了白柏山一眼,如果放在几年前,白衔山不足为惧,但现在,他已成气候,这些天被白瑾年撤了职,却一点声息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手。
越想越怕,如果白柏山不能在短时间站稳脚跟,被他杀个回马枪,这可怎么办。
不行,这可是她盼了很久才等来的机会。
“你这几天盯着公司,白衔山一有异常,一定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