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年眯着眼,第一次细细端详眼前的人。
个高,偏瘦,五官舒朗,和白家人的相貌有两分相似,大概多半像他母亲,想起他的母亲,白瑾年神色淡了一些。
可惜。
但可惜的可不止这一点。
有能力,但目前非常有限。
白瑾年垂下眉。
他当然知道,舍弃最得意的继承人意味着什么,但他现在无计可施,何况白衔山不知不觉已经脱离他的掌控。
想到这,心又闷了一分,但还是不动声色。
他问:“打算怎么做。”
白柏山是不如白衔山,但他的好处现在很显着,贵在听话老实。
白柏山攥紧手心,咽了口口水。
他知道自己的定位。
他是棋子,还必须是颗有用而听话的棋子。
但是棋子就有可能被舍弃,所以作为有野心的棋子,他必须抓住机会搏一把。
想到这,他抬起头,眼神坚定。
“尽最大努力,让项目继续下去,让公司损失降到最低。”
他蓄足力气,连隐身人白意如都忍不住心情澎湃。
“哼,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