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有自己的命运,不是靠一个人,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孤家寡人了无生趣吗。
我爸,白廉生,还有白柏山,细数这些年我们的明争暗斗,哪一个没有您的手笔,您扪心自问,哪一个您是真心对待过的……”
“混账!”
白瑾年抄起身边的拐杖一把挥过去……
白衔山不躲不藏,生生挨了一下。
柳思言在白廉礼怀里挣扎起身,泪又流下来。
白意如没想到白瑾年发这么大火,脸白了白,一把拉住想上前的白柏山,瞪道:“你上去干嘛,想挨揍吗。”
白柏山讪讪停住脚步,确实,几个他都不够扛白瑾年揍,白衔山在白家可以横着走,他不行。
白瑾年喘着粗气,打的第一下就后悔了。
他瞪着白衔山,觉得自己的精心培养的继承人是这样陌生,陌生到想起他小时候的模样都觉得模糊。
白衔山眼睛沉得像无边无际的海:“如果您想收回我拥有白家的一切,悉听尊便。”
说完转身就走。
“你,他什么意思!”白瑾年捂住心脏,不相信看向白廉礼。
白廉礼沉默看着越走越远的白衔山。
“混账,混账!”白瑾年心里苦涩,连叫几声,眼白一翻,人直直往后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