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闪了闪,她问:“你说是什么。” 戴上一张绝色脸
她的话毫无遮掩,搞得白衔山觉得是自己会错意。
这些年,他在商海中久了,对手或者合作伙伴说的话总要察觉背后的隐喻,这个习惯带到了生活中,他也总是自然而然地让它发生。
林白维持同一个姿势,眼睛上扬,在她的角度抬头去看白衔山。
“白衔山,你是不是在怕什么。”
这时候,白衔山的胡思乱想已经结束,他同样低头去看林白,林白的眼睛在的照射下闪着细碎的微光。
“我在怕什么。”白衔山嗯了一声发问。
算了,也不急于一时。
心里先做了妥协。
林白不甚在意收回眼神:“你们男人怕的东西无非是名和利,大概,白家怕什么你就怕什么。”
白衔山没想到她一下扯到白家,有点头疼。
白家和林家现在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确实是阻碍两人最大的拦路虎,不说马月枚,一个白瑾年就够他头疼。
林白回头继续往前走,低垂的眼眸顿时裹足寒霜。
下午是情不自禁,气氛到了自然而然就发生,她没有任何企图,但白衔山居然想直接坐实两人的关系,这是她没想到的。
白衔山在后面看着林白的背影,冷漠孤寒,他没想到一句话直接把这些天积攒的热情直接打碎,心里有些无奈。
晚上的时候,白衔山直接把自己在次卧的行李都搬到了主卧。
“你这是干嘛?”
林白洗完澡,拿毛巾擦着湿发,看着不知哪里的佣人进进出出往房间搬东西,疑惑问道。
她住檀宫开始,一直住在主卧,白衔山住她隔壁的次卧。
白衔山看见林白了,但是不说话,似乎还在为刚刚她在花园说的那番话生气,只插兜站在一边,看着佣人一趟一趟往里面搬东西。
林白眼眸微闪,眼睛下行,直接定在他受伤的手上,他不知道上哪拿了一个绑手带,绑在受伤的手上,把伤手挂在脖子上。
但他却没有一点像受伤的样子,本来性格就倨傲,这样看着倒像是去视察的领导,不苟言笑。
林白笑笑,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