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没爸没妈!”
林天祥从外围进来,阴恻恻看向地上的贵妇,眼中刺骨的冷眼一下打在贵妇的眼中,她胆怯地透不过气。
这个男人气势滔天,和矜贵冰冷的男人不同,他的恶直接摆在明面,让人一看就心寒胆怯。
“我,她……”但输人不输阵,看自己儿子鼻血糊了一脸,又生出一股勇气。
“她打我儿子,大家都看见了,这位先生,你说私了还是公了。”
林天祥转过身,大声问旁边的路人:“你们,都看见我家孩子打的?”
吃瓜群众面面相觑,只是吃口瓜,没想到还要做证人。
都没开口,只是私底下叽叽喳喳讨论。
林天祥面生,谁也不认识,单看打扮一副公子哥样式,但一说话一股匪气,一看就得罪不起。
“是她家孩子想推你家孩子,自己刹不住摔下来的!”
终于,人群中有人给了评论。
林天祥在众人群里扫了一眼,扫到仗义执言的热心群众,展颜一笑:“谢谢您。”
环顾一周:“我就说滨江还是有好人的,并不都是狗屎糊了眼,都是瞎的。”
这样一说,连同仗义执言的群众都冷了脸。
这骂的,在场没一个逃得掉啊。
林天祥睨了站在自己身边,天神般的男人,笑意不达眼角:“看起来越人模狗样的越不是东西!”
白衔山蹙眉,他莫名感到一股敌意。
林天祥瞧了一眼趴在别人肩上哭得差点抽过去的林聿可,心疼到不行。
“聿可。”
温声细语,林天祥像换了个人:“舅舅来了。”
林聿可转过头,眼睛肿得像核桃。
“舅舅,她们欺负我!”林聿可扁嘴控诉。
“没人敢欺负你!”林天祥从白衔山怀里几乎是把人抢过来,正色道:“你忘记来的路上舅舅是怎么教你的啦,遇见欺负你的人,直接弄死。”
四周收获了一片抽气声。
“这人怎么这样,怎么这样教育孩子。”
“是啊,说的是人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