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眼泪从眼眶滚落,她这半个月,几乎天天以泪洗脸,恨自己不早点收拾那个祸害。
白瑾年一窒,声音惆怅:“我们今天是谈之旸的事,何必还提以前。”
“你当然不想提。”刘如凤拿手绢抹眼泪:“我真应该第一时间和你离婚,管什么家族荣誉,到死什么也带不走。”
白瑾年脸微白,叹了口气:“如凤,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以前的事,就这样揭过去,好吗?”
大概年纪大了,经过林白的事,他看开了。
“十五年前,是我对不起那孩子。”白瑾年微微低头,眼中有一丝后悔。
刘如凤摇头:”但直到现在,你都不承认他是你的儿子。”
白瑾年眼光微闪:“你和管武……我做不到原谅,这个孩子我当然不认!”
“我和管武清清白白!”刘如凤眼眸坚定,直接喝断:“至于信不信,你该去问问你的爱妾,设计我和管武通奸,应该是她这么多年,最得意的作品吧。“
刘如凤脸色凄惨,想起当年的种种,这两年的佛经白念,她眼色狠厉:“如果不是你和她不明不白搞上,我和孩子,不会是现在这样的下场。”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白瑾年辩解:“我和她在一起,我有错,但你和管武……我认,但你们的孩子,哼,是男人都不会认的。”
当年刘如凤和管武赤身裸体被他捉奸在床,这是不争的事实,至于8个月后生下的孩子,只能姓管!
刘如凤残忍扯起一抹笑意:“以前的事我可以留着慢慢和你们算账,但明天的股东大会,你和你‘好妹妹’的儿子,不要让我看到他出现,否则……。”
“白瑾年,这是我对你和她最后的忠告。”刘如凤用帕子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当人不做人,别怪我不把她当人看!”
这么老了还给他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主意,和他,天生一对。
“衔山的东西,谁也别想动。”
刘如凤出门前最后一句。
二月初二,昏迷快一个月的白衔山幽幽转醒。
别人以为他会再次歇斯底里,谁知,他绝口不提林白,只是在出院养病的那半月,整日整日待在檀宫。
柳思言大病一场,天天担心白衔山,病不见起色,神色萎靡,她不仅为儿子,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