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如还在假哭。
“一年到头都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白瑾年不耐喝道。
何况今天还是除夕,和大儿子白廉礼比起来,高低立现。
白意如抹泪的手微顿,潋滟婆娑看向白谨年,快70的年龄,仍然我见犹怜。
“知道了。”
似勉强勾起一笑,笑容干涩,让谁见了觉得受委屈的是她。
白衔山跟在父母身后,像小时候一家人给白瑾年拜完年回自己家一样。
穿过长长的青石路,绕过围澜,从花园的小门回家。
一路无话,三人一前一后进家门。
此时正好是早上6点,白衔山的奶奶李如凤正准备用早餐。
她朝五晚九,生活十分规律。
桌上摆着一碗小米粥四碟小菜,吃得清淡
身旁一直跟随的秘书忽然匆忙从门外进来,附在她耳边说话。
“打听清楚还说了什么?”
李如凤深深呼了一口气,沉声说道。
真倒胃口,大过年的,能不能让她好好吃了早餐。
秘书摇摇头。
李如凤叹口气:“把廉礼他们叫过来,让厨房添些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