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
白意如开门,急冲冲地。
“廉生不能出事。”
白谨年收回眼神看向白意如,不悦皱了下眉头。
白意如一窒,嘴角一收,一脸忌惮。
但她在里面听得清楚,那小杂种居然敢把她的宝贝儿子送进监狱,心急如焚,也就什么都顾不了。
继续说道:“您别忘了,廉生是为了谁……”
“为了谁?”声音寒冰入骨,白谨年脸色阴郁。
白意如的话戛然而止,她胸膛微微起伏,知道自己差点触了龙鳞。
局面不像预期,白瑾年非但没把权力从那两父子手中收回了,连训斥都没有,而她,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就算了,还要把儿子搭上,怎么甘心。
“爸爸。”
白廉生跟在白意如身后出来,一脸恭敬打招呼。
白意如的嘴唇动了一下,没动。
白廉生喊完白瑾年,居然不动声色直接站到一旁。
白意如看向他,想让他自己和父亲说什么,谁知道她等了好一会,白廉生居然就这么一动不动。
白意如给自己的儿子使眼色,但他就那样低着头,看都不看她。
气得她暗骂了几句。
既然这样,只能她来了。
“衔山说的不是真的吧,他怎么能这样,再怎么说也是他二叔,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