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错了?”
“这块木块的切口处看得出有努力做旧,但错就错在,太过干净了,肖煦有洁癖,去脏乱的地方都会皱起眉头,但是我在给他这块木块的时候,他却自自然然的接了过去,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姜怜安。”
像是警告般,肖煦低声念出了姜怜安的名字。
林乐知背后感到了一阵寒意,看了肖煦一眼说道:“那什么…我这推理呢,不是有意说你,别打断我。”
林乐知清了清嗓子,接着道:“想想看,一个十二年没有人进去过的屋子,房门还大开着,房间里一定堆满了尘土,怎么这块小木块就能这么干净呢。”
“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这块木块是被人后丢进去的,而进过那个房间的只有我、肖煦、孙婉儿姑娘,还有就是李县令。”
李微生笑了笑说道:“那如果按照姜兄这么说的话,我们四个中任何一人都有嫌疑,凶手也可能是姜兄。”
林乐知点了点头,很是肯定的说道:“你说的没错,但是肖煦提醒了我。”
肖煦皱起眉头:“我?”
“没错,你还记得那晚你说我的衣摆上沾上了两个泥掌印。”
林乐知看向李微生接着道:“李县令说那夜潜在河水之中,是为了救下新嫁娘,但是救下新嫁娘只需要藏在岸边,并不需要藏在水中,况且,谁知道你藏在水中究竟是为了救人,还是杀人。”
“只有一种可能,那天你刚好去洞中检查情况,上来时,发现我从河水中上岸,你怕我知道了什么,便跟了上来,但是我却打伤你跑走了,恰逢河神祭开始,你怕被人发现,便没有跟上来。”
“而后,你潜在暗中发现了我的身份,便想将这一切全都推到村民对河神的惧怕上,借此,把自己彻底脱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