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妃看着优秀的嫡孙,笑了笑:“我的孙儿真像你祖父。阿远放心,祖母定不会让过去的悲剧再现。今天这件事,我们要好好研究一番。如果处理不好,得罪的可不只是二皇子。”
韩世子道:“太子不得势了,二皇子必定会有动作。可是他怎么能在祖母的生辰宴上,对一个世家小姐动手?难道,他是要拉许家入伙吗?”
冀王摇了摇头:“我看着不像。茶桌上,我一直留意着他,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过要离席的举动。期间,他看过皇子妃,似乎对她的行为有些不满。”
“皇子妃为难许姑娘,应该不是他的决定。他迷晕许姑娘,不是为了强要她,那会是为了什么?”老王妃困惑道。
“他似乎是想迷晕许姑娘后,把她带走。至于要用她做什么,且不知。只是,他若真成了,许府定然会向我们要人,我们王府可就成靶子。难道我们还会对他有什么威胁吗?二皇子实在欺人太甚!”冀王眼中满是恨意。
他都已经这样了,自废了一条腿,压着独子不许出头,就只为平平安安过日子。可是,他还是不放过王府。
韩世子看向两人,目光清明,道:“祖母,父亲,既如此,那我们就不必再做乖顺的羊了。狼不会因为羊乖巧就不吃它,狼只有在吃饱的时候,才会留羊的一条命。现在夺嫡之争越演越烈,正是他们饥饿之时。那个许家、我们都是他们眼中的羊。”
老王妃看向孙子,笑道:“哦?不再做羊,阿远是想做一匹狼吗?”
“是的,祖母。孙儿已经长大,不想让我们王府再被人欺辱。既然已经避无可避,那就迎头而上吧。我要让那些踩着我们得人匍匐脚下。”
冀王激动地看着儿子,点头道:“阿远说得对。为父一生避让,换来了王府四十年的安稳。如今,你去争斗吧,去给王府赢个生机,赢个未来。但是,这期间的路是无比凶险的。”
老王妃点了点头:“我今天要和你们说的,正是这个。与其等死,不如一搏。”
“母亲是要我们站队吗?现在太子基本已废,其他皇子又太小,似乎只能选二皇子。可是,今日之事让我实在痛恨。”冀王说着,捶了一下瘸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