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利己,也就始终可控,他不会因几句挑唆更改计划,更加不会心血来潮和谁同归于尽。
他能允许冥一出言挑衅,也不介意那一张张贴在身上的符纸。利益之外,他的纵容度高得离谱。
童竺回头看向南棠,只对上了一双笑吟吟的眼睛,他心头略松了松,人也后退了半步。
气氛缓和不少,唯有暗一仍旧死死握着手中的弯刀。
“借我这个人也不是不行,可……公主当真还相信我会替你做事吗。”
鬼主撑着下巴看向南棠,还贴着符纸的脖颈就这么大咧咧凑到她手边。
他的身体无比听他使唤,表情神态一派柔顺,如果忽略那隐隐的腥甜气,他当真像是一具任人摆弄的木偶。
“我信你会替你自己做事。”
南棠叹了口气:“今日之后,你一定是最不想让我轻易死去的人。”
……………… 我对大清忠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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