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南棠听见他说。
“嗯?”南棠抬手抹掉了他那滴眼泪,乌长悲眉头一皱,见南棠无恙这才松了口气。
“恩人,我不知道的。”少年朝后躲了躲,这次不是逃命,他只是想离别人远一些。
南棠在他腹部的伤痕处看了看,转头问:“他们三个动的手?”
这三个男人都是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其中一人正是不久前跃跃欲试的几位之一。
不等钧辞回答,那少年先开了口: “恩人,他们不是伤我,是我求着他们解毒,这伤口,也确实压过了……”
他话没说完,南棠的匕首已经抵到了他唇边。
“叼着。”南棠轻声命令。
这兽奴当真很是听话,锋刃就这么衔在口中,他小心的避开了南棠的手指,却毫不担心自己的嘴唇。
……………………
在回东北的车车上
我可真是特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