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青槐……还算是她的青槐。
在南棠心里,青槐如今的遭遇与她有直接关系,这世上恩仇生死是不能相抵扣的。
她曾经救了青槐的祖母不假,若那算青槐欠她的。
如今这事,便是她欠青槐的。
骨瑛的那套逻辑不是青槐对上的逻辑,却是南棠对下的逻辑。
南棠不会因此沉沦自责,她也没空自责,但她愿意多做点什么。
“主人。”祝霄轻轻上前了半步,他屈膝跪在了南棠面前。
“是我的错,是我没处理好鬼族的事情。”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试图揽下这罪过。
“祝霄啊……”南棠就笑,她还记得早上祝霄说这话时,鬼主那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在。”祝霄低头应了。
她伸手在男人头上摸了摸,没多说什么。
掌事者一个决定,就注定了下面人的结局。
这是她面对荣妃尸体时感慨的话,只转天便轮到了她自己。
好在,她不是自己一个人。
祝霄抬头看了看南棠的脸色,试探着问:“主人……需要将他带回府吗?”
“不用。”南棠回道:“看着就行,最近这段时间骨瑛没功夫招惹他。”
南棠不会强留青槐在身边,若他有自保的能力,南棠甚至不会让人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