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聊了两句,小孩们扎堆来拜年了。

矮墩墩的个头,圆润还未抽条的小身板,再加上故作老成的细嫩声线,越明珠没掐脸已经很克制了。

一排站好,像小大人一样板板正正给她作揖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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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去年一样,越明珠出手大方,一人包了一袋小金珠。

最小那个接过红包,瞅了她一眼好奇捏捏底端,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被旁边高出一个脑袋的小孩哥瞧见杵了一肘子。

他连忙板起包子脸,“谢谢小姐。”

越明珠不觉莞尔。

这时有人从外头进来,贴着墙边跟管家耳语几句,管家面色如常,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见小姐逗小孩儿玩,招手叫张小楼出去。

一出正厅。

“出事了。”

张小楼等他说完。

管家微微皱眉:“陈皮杀了四爷。”

张小楼毫不意外,张家的探子又不是摆设,陈皮做事向来没个章法,想到哪儿杀到哪儿,活的像牲口,看其他人也像牲口。

当然,不包括小姐在内,小姐跟前他还算有个人样。

这种人上位不比水蝗好到哪儿去,可至少不会对小姐不利,水蝗此前跟小姐和张家起了嫌隙,眼下还好说,万一哪天乱起来,像他这种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的人,一定会伺机报复。

既然陈皮有意,张家就算不推他一把,也要帮他把风险降到最低。

只不过,

二爷这两年修身养性,除了唱戏几乎不和其他人来往,与九门中人也少有交际。

自己徒弟杀了四爷,未来恐怕少不得要烦心一阵。

当年好歹也是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如今结了婚却恨不得吃斋念佛再也不问世事。

不再想红家的麻烦。

张小楼问:“小姐那边儿?”

管家淡淡道:“让这位新四爷自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