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摇了摇头:“也许我不该说……宁次哥哥不得不作为分家,永远不可以伤害我,只能教导我,在必要的时候,用生命保护我。”
千夜握住她的手。
他一边想,雏田的话说的不明不白,之后得去找一找日向的资料,一边又想,怎么是雏田的错呢?
“幸运者对不幸者的愧怍”……那是课本里的话,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完美符合雏田现在的样子。
他不知道宁次和雏田之间的过往。
只是觉得……
“你哥哥很喜欢你。”他话说得笃定,让雏田惊讶地抬头。
千夜很认真地看着雏田,一字一顿道:“如果他真的讨厌你,他对我、对你绝不会是那样的态度。”
旁观者可以清晰地看出来宁次对雏田的关切。
但似乎又囿于什么东西,这份关切表现得十分克制,克制地口称“大人”,克制地表示尊敬,克制地……没有上来给他一拳。
没有哪个哥哥会在得知自家妹妹被人带去赌场玩的时候,表现成那个样子。
然后在当晚,千夜在大叔的拉面店里见到了独身前来的哥哥酱。
“我不知道你用怎样的花言巧语迷惑了雏田大人,但你应该知道,雏田大人是不会嫁给你这样的人的。”
态度傲慢,言语冷峻,眉头紧皱,模样刻板。
这位外表生得格外风流俊秀的黑长直少年简直比“封建”两个词更“封建”。
千夜请他出去说,毕竟不是自己的店,打坏了不好。
夜色宁静。
宁次审视着眼前人,最终道:“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雏田大人堕落。”
千夜从来没有处理过这样的事情,他也并不为宁次的态度所动,直视着对方道:“做一些在你们看来出格的事情,就会被视为‘堕落’吗?”
那天晚上终究是没有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