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齐麒盛了一碗饭递过去,马涛忙不迭站起来接住。
饭吃到差不多,齐麒突然来了一句,“我明天休息。”
马涛一愣。
半夜十二点,齐麒已经躺下了,不过没睡着,就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窸窸窣窣,跟老鼠似的,在人又一次搁门口转悠时,齐麒忍不了了。
“你嘛呢,打地洞?”
门外的马涛一顿,“吵醒你了?”
“你说呢?”齐麒没好气反问。
又没动静了。
过了有两分钟,“要进来抓紧时间进来,不进来滚。”
马涛不再犹豫,麻利拧开门,抱着自己的枕头借着一缕月光小步到床边。
说:“我洗干净了。”
“嗯。”
“后面也干净了。”
“嗯。”
黑咕隆咚,马涛看不清人,仅靠两个嗯字实在摸不清人什么意思。
他硬着头皮上前,“你别嫌弃我。”
黑暗中那人回,“怎么会,高低是第一次。”
马涛上了床。
干瘦的他被另一具精瘦但有力的身体搂进怀里,当某个部位被碰触,他兔子一样瑟瑟发抖。
“害怕?”
他摇头。
黑暗中一声叹息传来,“你不愿意算了。”
他惊慌抱住人,“没有不愿意,我愿意,齐麒,不要赶我走。”
……
完事,马涛柔弱伏在人身上,眼中泪光点点。
齐麒口中含着一根棒棒糖,他想吸烟的,不能吸,吸了几年了,嘴里没东西一时不习惯,便只能吃糖了。
“我说,你不要生气。”
刚才折腾时齐麒一直重复一句话:“说不说?”
闭上眼,抱住身下人的手又紧了几分,像是对方会跑。
“人是何柏树送来的,与你长得一模一样,我那时在发烧,脑子不清醒,便把他当做了你。我清醒过来发现不是你,把他赶走了。”
“你们睡了没?”
不吭声。
那就是睡了。
“睡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