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涛大概被何柏树身上的血、剑上的血,哪哪都是的血,熏红了眼,他抬剑又一剑刺出。
“啊——”女人的尖叫响彻别墅。
陶桃飞扑过来跪在地上,“先生先生,一切都是陶桃的错,是陶桃喊小姜过来的,求先生不要,小姜他才二十一,他才二十一啊,先生!”
“所以,你要代他受死?”马涛问。他又一次举起剑。
一声冷笑传来,马涛冷眼抬头。
笑的是何柏树,何柏树笑过说:“我早说过,他是个疯子,你偏不听,爱谁不好爱一个疯子。”
姜奕舟的泪淹了满脸。他抬起手尝试拽身前人的胳膊,马涛像是有脏东西要沾自己似地嫌恶躲避。
这一刻,姜奕舟崩溃,“为什么,明明我和他是一样的脸,你那么爱他,却不肯爱我一点点,马涛,你看看我,”姜奕舟从地上起来,第二次去碰对方身体,这次碰到了,只是下一秒便被狠狠甩开,“别碰我!”
姜奕舟被甩得一个踉跄,他再没有力气稳住身子,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陶桃说得对,他才二十一,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爱上一个人。
“你别这样,别这样对我好不好,你哪怕打我骂我,我会听你的话,最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你爱齐先生,我愿意一辈子做齐先生,我求你,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陶桃闭上眼,一行泪流下。
何柏树大笑,“哥,哥,你听到了吗,又一个爱惨了你的人。”
马涛怒极,辟邪剑指向门外,“滚!都给我滚!”
说完,他提剑上楼。
“不!”姜奕舟知道,如果他今天滚了,那么他将永远再也见不到马涛。
他踉跄着起来,去追那狠绝的男人,走到楼梯处的马涛被突然从后抱住。
“我是齐麒,我是齐麒,你看看我,我是齐麒,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