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云停下,转过身看着一副风轻云淡的我,咬了咬牙,“你呀你,要哥怎么说你好,打两下意思意思就行了,你怎么能把人肋骨都砸断……”
又开始了。
我掏掏耳朵,“要进去的是我又不是你,皇上不急太监急。”
“你!”李炎云气得脖子都红了。
大概气到不行,一摔门,走了。
我乐得清闲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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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人时不是没想过以后,不过我一个gay,又不结婚,不要孩子,就算进去了影响的也是我一个人。
在家坐等警察叔叔上门,却是等了三天连通陌生电话都没。
我坐不住了,什么情况?
我去找李炎云,对方阴阳怪气哼了一声,说什么我运气好,连老天爷都在帮我。
“什么连老天爷都在帮我,说清楚?”我揪着李炎云的衣领子横眉竖目。
就在这时,“齐教练在吗?”一扭头看到一个戴眼镜穿西装的精英男站在健身房,自从那天过后,我对戴眼镜尤其是金丝框的一律没好感。
“我就是,你谁?”
肩膀被砸了一拳,李炎云个浪货仿佛狗见到了肉骨头,上一秒还在对我阴阳怪气,下一秒就换上一副笑脸。
我心里冷嗤。
“何秘书,你来了,请坐请坐。”李炎云殷切上前。
十分钟后我点点头,“行,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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