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电脑出图书馆后,周予念直呼晦气,她最怕这种有一套自己生存法则的人,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听不懂人话。
明明别人的排斥和不喜已经摆在明面,还是像个牛皮膏药一样粘上来,妄图用所谓的“真诚”来扭转局面。
只要对方有松动的迹象再一步一步蚕食最终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现在俨然就是被盯上的肥肉,以上辈子她对宁筝这个人的了解,后续只怕还会有所动作,制造其他幺蛾子。
周予念目光冷厉,要是幺蛾子舞到她面前,对方就抱着踩她当踏板往上爬的春秋大梦一同沉湖吧。
既然她身上有对方觊觎的东西,那她也不介意把这些东西用到它该用的地方。
毕竟嘛,权势金钱迷人眼,就要看宁筝到时候承不承受得起!
其他两个舍友下午还有其他课,宿舍内就赵知涵一个人在,对于沈教授单独带自己去看守所和那些女刑犯聊天的事,周予念没有瞒着她,
之前邀她一块去图书馆,被她严词拒绝,言沈教授的特殊关照她要不听不言不问,免得好好的课余休闲时间都被荼毒。
见周予念沉着脸回宿舍,赵知涵心中纳闷,对方向来好教养好脾气,两人认识三年多以来除了上一回张远扬主动招惹,从没见她和别人红过脸。
今天去趟图书馆怎么像是让人给弄生气了似的,心里这么想也就直接问出来:“你咋了?谁得罪你了?”
周予念三言两语把宁筝的事和她说了个大概,赵知涵听完后也沉下脸。
这群人还真是仗着自己有副好皮囊,一天天的尽想些歪门邪道对稍微有点家底的女生献殷勤,都想着毕业后直接少走几十年歪路,实现阶级跨越。
和张远扬那样的区别只在于两人外表上的差异,后者甚至更加恶心,借着自己的优势能做的事可比前者多得多。
很多女生被他们忽悠得前赴后继,付出自己的真心,对方腻了没有价值了就被分手。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赵知涵赶紧对周予念道:“我前段时间社团活动去他们篮球队时,还看到宁筝和另外一个女生出双入对,你最近注意些。”
周予念:……
心情更差了,至于注意什么?被人当破坏别人男女关系的第三者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