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娟想要挣脱,却惊觉连面部肌肉都不听使唤。只见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笑意,原主的声音从喉间传出:“竟离哥哥城儿好想你,城儿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你是不是嫌弃城儿失身还有了别人的孩子就在也不爱城儿了,竟离哥哥你要相信城儿,城儿是被人陷害才失身的。” 那声音轻柔婉转又很委屈。
小主,
阿娟在意识深处疯狂挣扎,像只被困在蛛网中的飞虫,原主与叶竟离亲昵互动,原主伸出手,轻轻抚摸叶竟离的脸庞,眼神里爱意流淌又哭得梨花带雨。
“城儿,这些日子是朕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朕都不会抛弃你的,朕没有嫌弃你。”叶竟离眼眶泛红,将杨倾城紧紧拥入怀中,用手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去吻她的唇。
原主还一脸享受的样子,任由叶竟离吻着,嘴里还不停的叫唤着“竟离哥哥”。
阿娟意识中满是愤懑与不甘,原主都已经死了连灵魂也用秘法重生在儿子身上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失去对身体的掌控,阿娟拼命对抗原主意识。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挣扎,双手不受控制地挥舞,一下原主意识又想靠近他,一下阿娟意识又想脱离他。叶竟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连忙松开手,一脸惊恐与关切:“城儿,你怎么了?别吓朕!”
阿娟凭借着顽强意志,一点点夺回身体控制权。她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透着决绝与坚定,冲着叶竟离喊道:“叶竟离,你离老娘原一点,不许碰我。” 言罢,阿娟耗尽全身力气,瘫倒在床上,可目光依旧警惕地盯着叶竟离,防备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叶竟离站在那里,满心的委屈与痛苦交织。想起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皇后突然遭此厄运,被人玷污了身子还怀了别人的孩子,他这个一国之君,却没能护她周全,那自责就如附骨之疽,时刻啃噬着他的心。
那时的杨倾城,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的希望,眼神空洞,常常寻着机会就要寻短见。他为了防止她伤害自己,几乎寸步不离,衣不解带地守着,可她还是一次次想尽办法,试图结束自己的生命。
每一次看到她那决绝又绝望的模样,叶竟离都觉得心在滴血,他恨自己的无能,恨那些伤害她的人。而如今,好不容易盼到她醒来失而复得,却好似换了个人一般,对自己这般抗拒,这让他既迷茫又难过。
他看着眼前警惕的阿娟,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缓缓开口道:“城儿,过往那些事,是朕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朕一直悔恨不已。朕以为,只要你能醒来回到朕身边,咱们就能慢慢回到从前,可如今……”他顿了顿,眼中满是哀伤,“朕到底该怎么做,你才能变回那个会对朕笑,会依赖朕的城儿啊。”
阿娟听着叶竟离的话,心中也微微一怔,她虽不是杨倾城,可也能想象到当时原主所经历的痛苦和绝望,以及叶竟离的煎熬。但她还是咬了咬牙,硬起心肠说道:“叶竟离,我不是她,过去的事一切与我无关,你别再试图用那些回忆来打动我了,我们之间不在可能了,我身上的阴阳痴情隐莲咒术已经被别人破了身,此生只有破咒之人才不会被反噬,你别乱来。”
叶竟离听完阿娟的话,刹那间,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一片骇人的惨白。他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僵立原地,眼神中交织着惊痛与不甘,如同一头受伤后却仍困兽犹斗的猛兽,死死盯着阿娟,似要用目光将她心底的秘密都挖掘出来。
“不,这绝不可能,你绝对不会忘了朕的,我们的过去怎么可能与你无关呢!”叶竟离仰天嘶吼,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疯狂回荡,每一丝尾音都裹挟着无尽的绝望。“朕历经千难万险,踏遍山川湖海,寻来破解阴阳痴情隐莲咒术之法。一路上,朕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能快些回到你身边,让你摆脱这可恶咒术的束缚,与你长相厮守,相伴一生,我们一起生好多孩子呢?”
他脚步虚浮,踉跄着向前迈了一步,双手如风中残叶般颤抖着伸向阿娟,然而,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赤红色光芒绽放把他的手反噬却仿若被烫到一般猛地停住,他知道这是阴阳痴情隐莲咒术发作了感应到宿主会被侵犯就会燃烧宿主的血来保护宿主,这对宿主伤害非常大。
“就算咒术已破,就算命运剥夺了朕与你行夫妻之事的权利,又怎样,朕只是爱你,爱到不能没有你。”叶竟离突然提高音量,眼眸中闪过一抹决绝,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但有一点朕绝不会改变,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朕的身边!”他的眼神中涌动着疯狂的执念,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足以焚毁一切阻挡在他面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