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的他陷入了梦魇，就像上次恢复辰月忻的记忆时一样…

此时的他，更像一个旁观者，因为他只能被迫观看这些影像，而不能做出任何干预的行为！

此时他是全息视角，他不仅能洞穿人心。更能随时接受故事中两人不同的视角和心理活动！

司衍：不，我不是，是谁是谁？

内心焦灼的嘶吼声呜呜咽咽～

某仙尊：后悔吗？

冰冷无情的声音再次出现在脑海里，一阵细密的疼痛，在胸腔内酝酿，说不上是什么情绪？

这是哪里？像一块巨石一样堵住了他所有的思绪和呼吸

司衍内心：原来天生邪种，也会因为，这么一句，不这么几个字，却忍不住痛苦，忍不住慌乱…

心里总感觉有人在哭，

什么是后悔？他不知道，他想要选择自己的道，

他自己选择的道，哪怕是死，也不后悔…

不，在看到那道熟悉，又充满怜悯的眼神的时候～

他心中所追求的一切，在那一刻早就崩溃了，不是吗？他觉得自己要在最后保持一下，那莫须有的骄傲……

司衍：好残忍…

说谁，他不知道！

乱七八糟的意识蜂拥而来，原本因为重伤昏沉的头脑更添了几分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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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梦魇中的天道上神他好像带入了那个叫司衍的人和司南凌天长的一模一样的那个邪肆少年！

此时他还不懂他在纠结什么，只能继续看着这一切在脑海中上演，无论剧情发展成什么样，他都没有办法出手干预或者是阻止……或喜或悲，都不由他！

司衍他不痛，这些肉体的折磨还不是他的痛点！

只有他知道那是什么，只有他知道

也只有他才知道

内心里的冷笑，如果有声音的话，就能分辨出其中的纠结和迷茫，

你不是不给我希望吗？

你不是早忘了我吗？

现在为何又出现？就为了留下了几个冰冷的字，和一丝可怜蝼蚁的，俯瞰这个邪恶卑鄙灵魂的眼神！

这竟是司衍的心声么~

看来他也并不是像表面看起来那样毫不在意那个人…

你可知？当他听到了这辈子最想确认的那个答案的时候，那两个字的时候，

决堤了

心中所有的一切，所执着过的一切，就像过往云烟一样，消散了…

在司衍心中，那个人已然成为了他的过往，但仿佛早已经扎根了一样，

当他认出那人的时候，便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抽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