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沉默的看着她没有回答，因为她此时对沈锦的感情很复杂。

沈锦是害死原主的凶手之一，看着她如今的下场，沈瑶应该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可她没有。

她可怜她。

“看到······我现在这样，你，很开心吧？”沈锦瘦削干瘪的面容有些扭曲，每说几个字，都要停下来大口呼吸。

“你错了，我不开心。”

沈瑶嗓音低沉，饱含无奈。她抬起手，放在沈锦胸前施展异能。

“我，我不用，你救！”

沈锦虚弱的抬起手想要打断沈瑶，被沈瑶轻轻一握就钳制住。

“如果你还想活着出去，就别那么嘴硬。”

沈瑶可以救她，但不会那么善良的还对她说好话。

或许是真的没有力气抵抗，也或许是对活着还抱着那么一丝丝希望，沈锦没再挣扎。

直到看着监测器上沈锦心跳恢复正常，沈瑶才停下。

看她恢复一些精力，沈瑶问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我太蠢，才会被骗到这里。”

沈锦眼神稍暗，声音颤抖告诉沈瑶：“他们说我的异能很罕见，对于研制疫苗有很大的贡献，我就同意了。

沈瑶挑眉，“你可不像是那么有大爱的人。”

“呵！”沈锦苦涩一笑，“果然是你了解我。”她支撑着坐起身，用手理了理枯黄的头发，不再隐瞒。

“一开始，我只需要付出几管血，就能拥有胜过基地中大多数人的生活物资。时间一长，我就放松了警惕。那天，他们说疫苗研制有了重大进展，想让我进到实验室协助，我也不是没进去过，就答应了。

再醒来时，我就被关了起来。从那以后，他们每天都会给我注射不同剂量的病毒，然后观察着我的反应。无论我如何哀求，他们都不会回应我。”

沈锦神情悲凉，眼神中满是酸涩。

“你知道挺过异变的过程有多痛苦吗？这样的痛苦，我自己都数不清经历过多少次了。最近他们注射的剂量加大了，我的自愈能力就快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