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远吓得手抖,慢慢反应过来了。
“你果然不只是想要见书砚这么简单吧?你是有别的私心的对不对?”
“呵呵呵……”许千画面露嘲讽地笑起来,“难怪秦老先生宁愿架空你也要把秦家交给秦书砚,你真的很单纯,各种意义上的单纯。”
被这么一讽刺,秦怀远急得下意识就要反对,“是你城府太深!明明是合作,你却根本不对我说出完整的计划,还利用我!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互相合作本来就是各取所需,你要秦家,我要缅甸,只要目的达成了,过程重要吗?
“我的那些意图告不告诉都不影响今天你带着他们来和我见面啊。只不过是计划的一环没有告诉你而已,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秦怀远被堵的哑口无言。
可一想到足浴店里还有其他微姐的人手,他就忍不住焦心。
“你可以不告诉我你的计划,可是你……你今天做这些,分明是有别的想法!你是不是要对书砚不利!?”
他厉声质问着,许千画不为所动,只淡淡开口:
“秦老先生,合作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要得到你想要的,就要与秦书砚作对,你不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吗?现在想反悔了?”
秦怀远狠狠跺脚,几个箭步冲上来,“只是做对手不是当仇人!我没想过要害书砚!”
“这么手软,秦家怎么放到你手上啊?”许千画笑吟吟地看着他。
他的愤怒根本没办法让人生出一点恐惧的情绪,反倒是让人像是看笑话一样地看着他。
秦怀远心中的无力感更重了。
他嘴唇嗫嚅着,好半天才开口:“那你到底要干嘛?要打残他?威胁他把秦家给我?”
许千画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而问道:“这不重要,不如我们先打个赌。”
“赌?”秦怀远迷惑地问着。
许千画眼中充满笑意:“嗯,你猜等会儿先冲进这个房间的人是宋知微还是秦书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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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浴店电梯门外。
地面停车场的车位被好些辆奔驰商务车停满了。
宋知微眸光阴冷,看向二楼,对着身旁的秦书砚说道:“书砚,在车上等我,我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