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只是个称呼，不用太拘束。”老者淡淡开口，“上来吧，老夫想与你这位双神代理人谈谈。”

…………

无忧醒了。

此时的他怀里抱着樱雪，坐在座位上，看着武装直升机外的景色，不知在想什么。

“小无忧，怎么了？”这时，一旁的夏思萌轻轻把手放在无忧肩上，轻声问道，“是身体还不舒服吗？”

“我身体没有什么事情了……”无忧轻轻摇了摇头，轻抿嘴唇，转头看向夏思萌，“夏姐姐，我想问你一些问题。”

“问题？好啊，你说。”听到这话，夏思萌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想知道，神明代理人与神明之间……到底算什么关系？”无忧缓缓开口。

“神明与神明代理人？”听到这个问题，夏思萌愣了一下，“小无忧，你不也是……”

“我知道……那些陈叔之前都告诉过我了……”无忧接着开口，“我是想知道……如果是恶神，那祂选定的代理人也一定算是我们的敌人吗？”

“这……不好说……”夏思萌摇了摇头，“神明与神明代理人之间的本质虽然就是交换，但最本质上还是要看神明代理人自己的意愿……

如果祂本身的心思不正，就算给祂耶稣的能力，他也不一定可以成为守夜人。

但大多数来说，神明都会选择适合自己的神明代理人……”

“那……在守夜人历史上，有没有这样的先例，”无忧似乎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开口，“比如成为那些恶神的代理人，但本身还是为了大夏……”

“目前为止……没有……”夏思萌摇了摇头，“神墟，不止有对应神明的能力，还蕴含了对应神明的意志，在你每次使用神墟的时候，你本身的意志都会遭到祂的侵染。

以凡人的意志对抗神明的意志，还能坚持下来，至少我还没有见过……”

“这样嘛……”无忧叹了口气，缓缓点了点头，瘫在座位上，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小无忧？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夏思萌好奇开口。

“没事，随口问问……”无忧强撑笑脸，随口答道，缓缓闭上了双眼，“夏姐姐，我有点累了……”

“嗯，那你先休息吧。”夏思萌点了点头，“过会在沧南说不定还有场大战呢。”

过了片刻，无忧却是缓缓睁开双眼，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照片。

这是当初新年的时候，冷轩交给自己的。

当然每个人都有，但无忧却是最新的。

上面……十一道身影，都带着自己的笑容。

无忧手指轻轻摩挲，目光最后落到到照片中自己的位置。

照片上的无忧站在最中间，怀里抱着子鼠，身下骑着黑牛，而在他的两侧，则是林七夜与司小南……

小主，

无忧目光缓缓移动，最后落在那道文静女孩脸上。

他没有忘记……当初自己第一次来到事务所的时候，自己看到的……

诡计之神，洛基代理人……

司小南……

她到底是卧底，还是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