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娆木木地看着他,几个生灵体有些担忧地凑过来,试图确定她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不舒服确实是不舒服的,要不然也不能效果这么逼真,林娆现在感觉像是有人往自己的腹部撒了一把细碎的钉子,稍微动一动就会有刺痛的感觉;脑袋也开始隐隐作痛,她甚至觉得自己的精神力运转似乎都变得缓慢了些,连带着她的思维也变慢了。
海伦看来看去还是有点不放心,小声问:“还好吗……?”
林娆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抬头,勉强点了点头,双眼无神,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
海伦:……
她还是赶紧去论坛看看这玩意究竟会持续多久或者有没有解药好了。
白桦忽然扭头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回过头来对学生们使了个眼色:“好像来人了,该干嘛干嘛去。”
几个学生面面相觑,想想自己也不是重伤,甚至很快就要去军区报道了,也不好再回病床上躺着,于是迟疑片刻后,有一个算一个,围着林娆的床排排坐。
白桦没看见他们在干嘛,吩咐完之后就往门口走去,出门之后不消片刻,走廊上就传来隐约的谈笑声。
他很快就引着来人走进房间,扭头看见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林娆和周围一圈端正坐好表情严肃的小崽子们,一向能言善辩的他都不禁卡了壳,脸色微妙地变了变。
很好,这样看起来林娆不仅是重伤未愈,还像是将不久于人世。
跟进来的人注意到他的停顿,顺着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望进来,脚步微微一顿,低沉的声音带上了点惋惜。
“……看起来确实挺严重的,林娆同学真是辛苦了。”
他身后的人把门关上,而他伸手摘下了帽子,黑色的发丝流水一般倾泻下来,他习惯性地理了理鬓发,微微抬头,露出一张清俊温和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