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五儿媳站起身,狠狠抹了把眼睛。
“警官,我杀了人,我认罪。”
张家五儿媳手上没了血刀,又有警察坐镇,跪在地上的张芳芳不怕被砍了,她猛地站起来,扑到张家五儿媳的面前。
“你不犯错,我五哥也不会打你,我五哥再气都没把你打死,你却下狠手药|死了我爹娘和哥哥们,你好歹毒。”
张家五儿媳反手指着自己,哈哈大笑起来,声音有些瘆人。
“我歹毒?我歹毒,哈哈哈!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要论歹毒,有谁赶得上你家,你家一家子的人面兽心,表面上人模狗样,背地里黑心黑肺。”
“不对,我是歹毒的,人是我杀|死的。”
“我怕药不|死,还倒了整整一瓶敌敌畏,泡米泡了好几个小时呢?就这样了我还不放心,炒菜还倒了一瓶进去。”
张家五儿媳越说,她脸上的笑容越阴森恐怖,指着张婶的尸|体桀桀的笑了又笑。
“那老虐婆说我做一锅大白米饭浪费粮食,一边指使张老五家暴我,一边端着碗可劲的造。”
“她吃了敌敌畏没有当场翘辫子,是被我用刀一刀一刀敲|死的,你瞧脑袋都敲凹了。”
“就是可惜你了,要不是你怀了那个教务主任的孽种,突然孕吐没吃,不然我也敲你几榔头,小贱蹄子。”
张芳芳脸色白了下来,不住的小声问道。
想了想除了爹娘,她从来没给家里透露过口风,没道理会有人知道,是故意诈她的?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张家五儿媳嗤笑,大声的当着众人的面把张芳芳的事抖落了出来。
“同为女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怀孕,我们只是懒得说你。”
“老张家都不是好人,我婆婆是大队里的教导主任,在外人面前她有一个好口碑,回家关上门就原形毕露。”
“她有事没事就指使她的几个畜生儿子打儿媳,表面上还装作一副好人样,这样的人能当选妇女主任可太有意思了。”
“张芳芳就是一个破鞋,被人玩烂怀了野种扔了的东西,天天在家里当搅家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