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锦泽看着她贪吃的小样儿,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又重新扯下一只大鸭腿给陈蜜蜜。
嘴里得了味儿,陈蜜蜜这次没在自己一个人吃独食,和尉锦泽一人一口分吃完了一只鸭腿。
“泽哥,你说沈家倒台了,爸妈以前被沈以牧搜刮去的钱财能拿回来不。”
“我们可以追责沈家非法获取资金,让沈家赔偿我们的损失。”
爸妈存了大半辈子的钱,还有她大哥从部队寄回来的津贴,加一起都赶上泽哥给她的小金库了。
她妈每次给她说起都心疼坏了,说里面有他们给大哥存的媳妇钱还有给她的嫁妆钱,看着父母眼里的落寞陈蜜蜜心里也不好受。
虽然对她来说钱没了可以再赚,只要人没事就好,可是爸妈不这样想。
他们始终过不去这个坎,尤其是生病住院,半个来月花去大几百的医疗费后更是哽在心里不上不下的。
尉锦泽想了一会,道,“可以,不过我们玩一把大的。”
陈蜜蜜嘴巴微微张大,是惊讶的,她神奇的接上了尉锦泽的脑回路。
“你想联合被沈家打压的人一起举报,这样上面会严查沈家,对沈家零容忍,杀鸡敬猴,还能杜绝损害群众利益的不正之风和腐败问题,高呀。”
“泽哥,我觉得你以后如果不从商,可以从政,你太坏了,和你作对会被你搞死的。”
尉锦泽听她分析得头头是道,末了还扣了他一顶帽子,屈起手指弹了弹陈蜜蜜的脑袋。
“有你这么说自家男人的吗。”
媳妇儿倒是没说错,对害过他们的,他这人最喜落进下石,三观,不存在,他的三观就是别人对他的态度。
若是他们来晚了,两老出了事,他压根不敢想象伤心过度后蜜蜜和肚中的孩子们会如何。
岳父岳母遭老罪了,没道理就这样放过沈家。
陈蜜蜜夸张的用手捂住脑瓜子,“好痛,我错了,泽哥,手下留情。”
尉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