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躺在床上,尉锦泽将缩在床上的陈蜜蜜揽进怀里。
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倦意渐渐席上来,没一会儿眼皮一合,酣睡声在屋里响起。
尉锦泽睡着了,陈父身体虚弱,抵不住睡意,也睡了过去。
周围的环境寂静安全,陈母有了心绪想下乡的事情。
相比京市乡下发展滞后,不清楚生产大队的人会不会排挤他们,听下乡插队的学生回来说乡下也有剃阴阳头的。
陈母担心的不行,躺在病床上,左右来回翻身。
陈蜜蜜听到悉悉索索的翻转声,轻声开口。
“妈,怎么还不睡,想什么呢?”
陈母把事情压在心里面觉得难受,索性就说了。
“蜜蜜,大队的人会不会不欢迎我和你爸过去。”
陈蜜蜜后背靠着尉锦泽,朝陈母的方向看过去,低着嗓音道。
“妈你放心吧,大队的人很淳朴,不会有这些弯弯绕绕,还有这些事你女婿会安排好。”
“你和爸就负责养好身体,真有品行不好的人使绊子,别说你女婿,我公公婆婆都不会放过他。”
陈母被她逗笑了,放下心来,母女俩聊到后半夜才睡去。
……
协和医院的VIP病房里,一个妇女坐在病床前哭泣。
“都怪你,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做的都是伤天害理的事,会遭报应的。”
“现在报应在小牧身上,你满意了吧,啊,你满意了吧!”
沈家栋看着病床上插满管子的儿子,狠狠的捶了一下墙。
“我不信报应,小牧绝对被人阴了,等小牧过了危险期,我一定斗死陈文宣一家子。”
敢动他儿子,不好意思,搭上一家人来赔吧!
乍一听他的话,沈母埋头哭得更大声。
“你存心不想让我们娘俩好过,你做的这些事,迟早有天会被人扒出来,你不想想自己就算了,你忍心看我和小牧出事吗?”
沈家栋被她哭得心烦意乱,没忍住吼了一句。
“哭哭哭,你除了哭还会干啥,老子还没死呢,谁敢动你们。”
沈母被他的吼声吓得一个哆嗦,鹌鹑似的缩在床边,心疼的看向病床上的儿子不敢再发一言。
沈家栋看着重新变温顺的妻子,懊恼不已,深知自己又吓到她了”
“未免自己再开口吓到她,他出了病房,站在走廊外抽了一晚上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