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一碗有蛋、有肉、有菜,分量足足的菜就好了。
虽然摆盘摆放不怎么规整,但是味道和分量绝对的倍有面。
“唔!太好吃了,涛子可真舍得。”
“确实,涛哥这桌席面真够意思。”
每一桌都吃得赞不绝口,夸赞席面做得好,在一声声夸赞中蛇羹和红烧石蚌也上桌了。
“嚯!嚯!,这……。”
压轴菜一上桌,人群就是一阵攒动,喜宴的高潮来临。
虽然才去大青山打猎,大家都不缺油水。
但是村民们都节约,舍不得一口多炒一锅吃成一个胖子,因此还是贪肉的。
大家肠胃空乏、油水稀少,对李二涛这个冒油的‘席’,一双双眼睛都瞪得像灯笼一般虎视眈眈。
菜很好,大家却都很拘礼,平时不讲粗礼的人们都客气起来了按兵不动。
李父和李母上来每桌打个招呼,再发话让大家都不要客气。
“吃吃,为啥不动筷,乡里乡亲的都不要客气。”
村民们应声,筷子齐齐进发,但是不争不抢,井然有序地瓜分。
“吃,这就吃。”
碗里的肉剁得大,一桌八个人,按照人数剁块。
大家心里面都有谱,一人就吃一块,大家都小心翼翼的,只夹取属于自己的那一块,生怕把别人的夹走了。
他们慢条斯理的细嚼慢咽,担心吞快了尝不到味,面上显得心满意足。
有好肉好菜,酒是必不可少的,喝的酒是粮食酿制的粗制白酒。
男人们每人一个大碗,碗里倒得满满当当,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你一言我一语,说天南说海北,说远亲说近邻,说庄稼说收成。
他们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都说生活好了,不用再饿肚皮。
说到儿女和孙子,都对西风生产大队那边的一个不孝之子义愤填膺,‘呸呸呸’的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