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听锦泽的,不管你爸了。”
一家人坐在一起和和乐乐的吃饭,用完饭尉锦泽就拎了菜篮子过来。
用报纸裹好人参放进去,把留给陈父的饭菜装在篮子里,他就去给陈父送饭了。
……
清晨三点,尉锦泽就悄悄起床,今天要打油菜籽,需要早起做准备。
天色还没有亮,院子里传来尉父的咳嗽声。
接着听到院坝边上磨刀石上沙沙的磨刀声音,尉父把镰刀磨完了,尉母早饭做好了。
这几日尉父每天大中午的搁太阳底下看天上云层的形状颜色、太阳红不红、晚霞红不红。
晚上站院子里看星星多不多、亮不亮。
连着几天晚霞红得火烧云,天空繁星密布,接下来多半是个大晴天,估摸着选了个大太阳的日子。
太阳越大,就可以放心去地里干活,适合割油菜籽,运到打谷场晒干。
但如果下起大暴雨,豆大的雨滴打在早就已经生脆的油菜荚上。
雨水完全能打开油菜荚的壳,油菜籽滚落到泥里,这样的话整个的劳作就将白费。
早饭尉母煮了一锅面条吃,就用晚上炖的排骨汤泡面,吃了肚中有粮才有精神头做事。
陈母想着去帮忙,尉父尉母和尉锦泽都不让她去,就让她在家里陪陈蜜蜜,无论她怎么说他们都没有松口。
尉母的想法就很简单,蜜蜜妈妈是城里来的,地里的活折腾人。
家里又不是活不起了,缺那点子工分,还需要亲家去地里忙活。
没必要,完全没必要。
同意陈母去地里的事全票否决,她最终没去成,和沈母两人留在家里准备后勤工作。
日头还没爬上东山,村民们踩着露水,还没到四点钟就到了地头。
每天早上四点要起来割油菜,然后割到太阳热起来就得停了。
因为太阳光照一晒油菜荚的壳就变得很脆,然后再割油菜籽的话菜籽很容易掉落,那样就白瞎了。
油菜花落了很久了,地里大片大片的油菜籽完全成熟了。
广阔的田野翻滚着金黄色的波浪,长长的油菜荚里包裹着一连串小小的油菜籽。
一亩地的油菜,如果两个人来割,估计会花上整整半天的时间,才能够全部收获完。
这还得是收割的人动作快、有劳力才行。
就在大家开始拿着镰刀要割油菜籽,一夜没睡在陈父推着改良版的手拿收割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