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面点着煤油灯,尉父就着月光和煤油灯的光亮做一些小圆桌打磨的活,
尉母跟着他一起帮忙,“小泽和蜜蜜不知道走到哪里了,上个星期涛子就打电话说了要回来。”
“要啥时间才到,我担心……。”
从知道儿子跟儿媳要回来的消息起,尉母就一直坐立难安。
她两眼欲穿,既希望他们夫妻快些回家来,又担心他们在路上会不会出啥子事情。
特别是蜜蜜,怀着孕跑那么远,又要那么长时间回来。
不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她生怕出事,就巴巴的盼着望着。
在这种焦虑情绪的折磨下,她吃饭想、睡觉想、上工回来想,连续好几天都没能休息好。
这两天时间焦虑得不行,都是数着时间过日子,一到晚上就想,整宿整宿的睡不好觉,早上四五点就爬起来了。
尉母放下手里的活,没好气的嚷道。
“又不说话,你倒是和我说两句啊,老这样,我今天都要憋出病来。”
尉父蹲在地上,拿着砂纸仔仔细细的打磨做好的小圆桌。
“没事的,涛子都说了京市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你心态放好点,没准明天小泽和蜜蜜就回来了。”
说了像没说一样,天天让她放宽心,别以为她不知道他自个跟她一样。
一到晚上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眼看着天都蒙蒙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昨天晚上他还做了个梦,大喊着小泽、蜜蜜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来了。
老话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别看娃他爹闷在心里不说。
其实在心里担心得稀里哗啦的,直接把她给吵醒了。
他们两个看着外面乌漆嘛黑见不到光亮的天色,面面相觑,再躺下去又睡不着。
只得咬牙,半夜点了几盏煤油灯打桌子。
丁珠夜间起夜,看到他们两老忙忙碌碌还吓了一跳。
还是她找了一个借口搪塞了过去,不然熬夜大军又要加一个。
今天吃完晚饭,丁珠又跑出去了,留他们两个睡不着在院子里打磨做好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