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锦泽环住她腰肢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抚,跨步进了她的房间。
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一只大掌找到娇软的小手,十指相扣。
一番干柴烈火过后,尉锦泽一脸魇足的看着臂弯里的可人儿,小姑娘娇嫩的皮肤上遍布各种痕迹,脸颊上布满泪痕,应该是疼很了,长长的眼睫毛还是湿着的。
怪他,没控制住,把积压了二十五年的火气全释放了。
他都记不清要了小姑娘几次,才让小姑娘睡得不安稳,梦中都在泣泪。
尉锦泽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捡起地下散落的衣服穿上。
俯身香了口小姑娘粉嫩的小嘴,轻轻托着她的纤腰将她抱起,单手卷起被子放在长凳上。
等转过身尉锦泽怔住了,那床单上一滩暗红,让原本神清气爽的他兜头浇了一盆凉水,是他不知轻重,让小姑娘受伤了。
小姑娘脑袋埋在他脖子里睡得很沉,尉锦泽动作迅速的扯下床单,轻轻将她放回床上,才拎着弄脏的床单出门。
外面初升的月亮挂在树梢,清辉的光芒撒在大地上。
尉锦泽在院里转了一圈,见尉父、尉母还没回来,他从水缸里舀水倒进木盆里,蹲下身就着月光洗床单。
尉母挽着菜篮子回来,她的身后尉父肩上挑着两只木桶,手里拿着手电筒。
见儿子蹲在木盆前洗东西,一下子冲上前去,伸手捶打他的背,又不敢大声的骂,怕引来看热闹的人,“欸,你这个臭小子,你说说你今天干啥好事了,说,为啥欺负蜜丫头。”
她和老伴下工回家,进到院门就听到一阵接着一阵的泣吟声。
土坯房不隔音,幸好家里住在村尾,离其他人家有一定距离,不然明天准得留言满天飞了。
他们原想把儿子揪出来,但听着那越演越烈的动静,可差点没把他们老两口躁死,只得急急关上院门,到大队里走走。
眼看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才告别老伙伴们,去自留地浇水、摘菜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