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我会尽力促成此事。”鲁呈文道。

“谢谢了，鲁先生；再见了，鲁先生。”王大海说完转身走了。

看着王大海的背影，鲁呈文心中五味杂陈。

因为他猜到了王大海要做什么。

......

王成这边就很悠闲了，隔一段时间就用瞄准镜观察一下对方，其他时间就锻炼自己，什么下蹲、俯卧撑，能做的都做。

一整天的时间，王成总计开了两枪，第一枪是上午逼迫第一个人带头脱离物业。第二枪是下午时分，很长时间都没人出来了，王成又开了一枪加码，结果又跑出来几个人，毕竟子弹就打在旁边，谁不害怕呢？

所以王成现在的狙击步枪不过5发子弹，其中三枪落空。

王成不在意，反而觉得很值，这既可以是简单的加减法，也可以说是经济学。

因为王成的目的是消灭敌人而不是杀人。

夺取敌人性命是物理消灭，敌人投降或溃散是立场消灭。

换句话说，王成子弹再厉害也只能一枪杀人一人，但是现在，一枪相当于消灭了十几个人，因为他们的立场从敌对变成了中立。当然也可以理解为成本和收益，成本都是一颗子弹，但是显然第二种收益更大。

王成不开第三枪，是因为第一枪效果最好，第二枪效果递减，第三枪效果就不好说了，可以理解为边际效益递减。

以节约成本考虑，王成不应该再开第三枪。

傍晚，太阳已经悬挂西山，这个连尸体都不会腐烂的冰寒世界，自然是没有夜晚虫鸣的，一切都是那么安静。

最后，有一个人在落日余晖下，从物业楼跑了出来，形单影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