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对于戴千柔的表现是比较满意的，懂人事，有人情，知进退，但又不圣母。

有人在做些不那么正当的生意时，她看不过去也只是想把人骂到别处去，而不是制止并劝良，这叫懂人事。

当那人转而哭惨博取同情时，没有继续喝骂，放人一马，这是有人情。

没有因为同情而把食物送出去，这叫知进退，因为食物是王成的。

果断转身离去，提都没提让王成救救别人，这就是不圣母。

所以王成一边挥着流朱，一边自顾自地满意着戴千柔，内心活动丰富得不行。

然而戴千柔那边对王成可就不怎么满意了，简直是在批斗。

......

戴千柔一脸不快地回到房间，坐在床边生着闷气。

“姐姐，刚才，这是怎么了呀？”戴莹莹小心问道，刚才她听到了姐姐的骂声，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姐姐居然能骂出那么难听的话，这是戴莹莹从来没见过的一面。

“哼，没什么，就是有臭苍蝇来找臭鸡蛋了。”戴千柔没好气地说道。

噗呲~

戴莹莹被姐姐的语气和话语逗笑了，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姐姐，感觉很有趣。

“姐姐，你说的臭鸡蛋是谁呀？”戴莹莹往姐姐身边靠近一些，悄悄地问道。

戴千柔还是气不过：“臭鸡蛋就是臭鸡蛋，能招来臭苍蝇的都是臭鸡蛋。”

“你管臭鸡蛋是谁呢？小孩子别瞎打听。”戴千柔侧头白了自己妹妹一眼。

“是不是在骂王大哥呢？”戴莹莹还悄悄用眼神瞟了一眼客厅，就像在说：“是不是他？”

“什么王大哥，呸，叫他臭鸡蛋，臭不可闻，一点都不知羞。”戴千柔不忿地说道。

“是是是，臭大哥，姐姐说他臭，他就臭。”戴莹莹当即改口，表示自己和姐姐是一伙的。

“还是莹宝最乖啦~”戴千柔捏着戴莹莹两边的脸颊，亲昵地说道。

“嘻嘻，姐姐不生气啦？”戴莹莹笑嘻嘻地问道。

“我才不生气呢，这是臭苍蝇和臭鸡蛋的事，关我什么事。”戴千柔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