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嫌那里晦气,就找了凳子,端坐在桌边。
秋彤已经起身了,抹了把泪,准备给夫人倒茶。
“别了,谁知道你们这水里放了什么东西。”
柳姨娘在房事上很活络,曾经被祁蓉撞见用什么奇药勾引沈近溪,让男人连续几日宿在这里,且一晚上叫水好几次。
而后上她那儿后,只例行公事的行房,并无夫妻间的热络。
此后她便下令,不许家中出现此类药物,说是为了老爷身体好。
柳姨娘自然听出祁夫人的话中意,从被窝里钻出来后就抱着沈近溪哭了起来。
沈近溪最喜欢这个女人,那绵软娇媚的声音虽然听着哀伤,却也勾的他血脉鼓动,身上痒痒的,恨不得按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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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顾忌祁蓉还在帘子外,不便行动。
他干咳一声,问道:“念姝在哪儿,怎在院子里没瞧见她?”
柳姨娘眯了眯眼,懵懂的看了看四周:“她不在院子里?妾身方才在睡觉,最后就知她在捣鼓绣板,兴许缺了材料去寻了。”
说完还咳嗽了几下,惹的沈近溪又是嘘寒又是问暖。
祁蓉忍不住插话:“那说清楚些,她人在哪里,别老爷去了又扑空,这一个个的,还和老爷玩捉迷藏吗?”
沈近溪经旁人一提醒,原本平和的面庞瞬间变得凝重而严肃起来,他目光如炬地盯着面前的琳儿,声音低沉且带着一丝威严地质问道:“琳儿,念姝离家之前难道就没有跟你透露过她究竟去往何处吗?”
站在一旁的柳姨娘紧紧咬着牙关,坚决不肯吐露半个字来,只是一味地摇头否认道:“老爷,妾身确实不知晓啊。”
沈近溪心眉头紧锁,语气愈发急切地说道:“她此番在外闯下大祸,若不能及时寻回她妥善处理此事,恐怕咱们全家老小都会因此遭受牵连,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啊!”
男人那温和的眼眸此刻也阴沉下来,全然不见刚才的柔情蜜意。
柳姨娘却依旧咬死了不认账,坚持声称自己对此一无所知。
祁蓉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手死死抓住秋彤的手腕,厉声道:“你也什么都不知?”
秋彤猝不及防之下被猛地一抓,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不禁失声惊呼起来:“夫人饶命啊,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可祁蓉哪里肯轻易相信她的话,只见她冷笑一声,顺手从身边的绣篮中抽出一根锋利的绣针,毫不犹豫地朝着秋彤的手臂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