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侍郎以为他要拒绝,这时,严知信又说道:“若我此次未能高中,还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等到得中之时我再来登门求取。与此同时,也请不要将这个消息外露,若在此期间麒姑娘心有他属,也请您不要阻拦,一切以她的心意为上。”说到这儿,严知信又话锋一转,自信道:“磨砺十年只为一剑,我信自己能一举得中,届时再带上功名利禄前来向府上求亲。”
“好好好!”
“好什么?”
一同围在屋内听付如鹤传话的姑娘们忍不住追问。
付如鹤摊开双手,无奈道:“大伯父说了三个好就结束了,我哪儿知道好什么?”
旁听的几个姑娘顿时对他非常失望,又撺掇着,“你再去打听打听,大伯父这话是什么意思,究竟是答应,还是没答应?”
她们刚要起哄,就被突然进门的大夫人按住了,“还打听什么,等到考完了恩科再放了榜,一切不就有答案了嘛!”
几个小的还要闹,大夫人却嫌他们烦,摆了摆手全都轰了出去。
将她们撵走之后,大夫人又叫伺候的人都退出去,这才抬脚步入内间,将羞的不敢露面的大姑娘拉了出来。
大姑娘依旧捂着半张脸不敢抬眼。大夫人伸手探了探她通红的耳垂,戏谑道:“瞧你这副模样,喜色都从脸上透出来了。”
大姑娘闻言又红了一个度。
眼见她的脸都要埋进桌布里了,大夫人这才终于放过,拉开她的手说道:“婚姻大事,人人都要走这么一遭的,这是好事,不需要害臊。”
大姑娘这才放手将脸露了出来,只是依旧羞涩着,压根不敢抬头看大夫人。
大夫人知道她还害臊呢,也没逗她,只是问了她一句,“你父亲想将你许给严公子这事儿你应该知道了。严公子品行如何我不想管,这事儿自有你父亲去看。为娘我只想问你一句,你的心意是怎样的,你是否中意那位严知信公子?”
大姑娘将头埋得更低了些,半晌都不肯开口。
大夫人知道自己是没法等到直接的回应,又换了个委婉的方式询问道:“严公子马上就要进考场,你要不要让你三弟弟捎件东西给他?”
大姑娘这会终于开了口,低声回了俩字,“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