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也认同这个观点,赞同道:“谁说不是呢。可这丫头已经陷进去了,谁说都不听。严知信的离世已经刺激了她一回,若是这回也不顺着她的心意,我真的害怕她会想不开。”
付二郎也愁的皱眉头。
二夫人又继续道:“可我也不放心叫姑娘家真的出去修行。这要是三日五日的出去换换心情还好,要是念佛经真的念进去了,心意一灰直接出家了可怎么办?”
“不会的,大姑娘有分寸,她不会这样的。”
付二郎虽然这般劝着,心底里却也忍不住担忧。于是他顺势建议道:“小七院里有几只信鸽,之前我问过了,有跑过松风书院的。夫人不妨写一封信叫信鸽送去,问问大哥大嫂什么意见再做决断?”
二夫人无法,只得同意了他的这个建议。
松风书院距离京城只不过是半日的路程,若是按照信鸽的速度来算,差不多一个时辰它就能飞一个来回。
临睡前,被放飞出去委以重任的信鸽不负众望,终于带着信筒飞了回来。
二夫人取出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大姑娘敏感多思,不可否决她的想法。不过佛门重来生,不可让她多接触。若她执意修行,不妨前往太一观。”
二夫人念完了来信,付二郎就立马赞同道:“大嫂这个法子确实妥当。”
二夫人看了她一眼,付二郎又娓娓道来着:“太一观医道双修,观内晚膳堪称京城一绝。大姑娘去那边修行也能顺势调理一番。而且太一观内女冠众多,也有专门照拂女客的院落,大姑娘在哪儿也不怕会被冲撞到。只是这太一观内不收金银,不许人带侍从照料,大姑娘要真的去了,一应起居可都得自己动手,不光如此,她还要每日劳作来换取饭食,这般苦的日子她能过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