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记性极好,只是一眼就认出在前面挡路的人是付家三公子。
夏蕙兰对于有人拦路不让马车正常行驶的这一举动有些愤怒。又因为前几日刚在兰华观里所闻所见,她在听闻拦路的是付家人后,又下意识的有些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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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压着情绪向身侧的丫鬟嘱咐道:“你去问问,付公子是不是有什么要事。”
那丫鬟掀开车帘再度露头,刚要开口,已经被怠慢的有些火气上头的付如鹤就转头朝他放话道:“你是夏家的人是吧?我告诉你,你家公子出了考场就晕过去了,现在正躺在我家马车上人事不知呢。话我已经带到了,在不派人请郎中过来,夏逊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们自行承担!”
听见他的言语中牵扯到夏逊,夏蕙兰也顾不得什么大妨不大妨的,连忙掀开门帘出声挽留。
“付三公子留步,方才你说的,我哥哥他怎么了?”
见她态度还算和善,付如鹤也渐渐放缓了语气,重复道:“你兄长方才晕过去了,不清楚他是什么状况也不敢轻易挪动,现下正叫车夫照看着呢。”
夏蕙兰闻言立马着急了起来,忙不迭的叫人去请大夫,随后又请求道:“可否劳烦公子带一带路?”
付如鹤欣然应允,然后又要求道:“我是外男,同乘一车不合礼数。你叫小厮牵一匹马来,我在前面给你指路。”
等到付如鹤带着夏家马车赶到之时,严知信已经被秋实接到了马车上。他的脸色有些发白,但整体上精神不错,甚至还有余力跪在一旁给夏逊把起了脉。
见他正在凝神,付如鹤也不敢出声。直到严知信松开了手后,付如鹤才凑过去询问道:“严兄竟然还会医术?夏逊他怎么样?”
严知信用衣袖沾了沾被日头晒出来的一头热汗,回应道:“略懂一些皮毛,会的不多。据我来看,这位公子并无大碍,应当是劳累过度睡了过去,等他睡醒了就好了。”
一直在后面听着的夏蕙兰卸去了三分担忧,剩下的那七成,还是要等大夫再过来探一探脉象才能最终放下。
又等了一会儿,夏家仆人终于带着郎中过来,简单的把脉过后下结论道:“是累到了,我给他开两副养气的补药,回去修养两日就好。”
随后又是将夏逊移到夏蕙兰的马车上,夏蕙兰又连番道谢,不提。
待了解完这遭事后,付如鹤终于能将严知信拉进马车内躲清静。等着严知信进了些饮食恢复了体力之后,付如鹤终于忍不住问道:“大姐夫考的如何?有信心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