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低声喝道,然后带着众人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公安局冲了进去。
他们趁着守卫们慌乱之际,迅速朝着地下牢房的方向奔去,脚步声急促而杂乱,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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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快速移动,像一群勇猛的战士,却不知前方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何婵娟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手中的匕首握得更紧,指甲几乎嵌入了刀柄。
就在他们即将冲进地下牢房区域时,余琴语终于从里面跑了出来,她看到赵刚等人,急忙大声呼喊:
“停下!不能进去,这是违法的,会害了章天!”
她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尖锐,在夜空中回荡。
她挥舞着手臂,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发丝被狂风吹得凌乱不堪。
赵刚等人听到喊声,猛地停下脚步,一脸惊愕地看着余琴语,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疑惑和不解。
他们的脚步戛然而止,身体因为惯性而微微前倾,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惊讶,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余琴语跑到他们面前,气喘吁吁地把章天的话重复了一遍。
赵刚听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意识到自己险些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错,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后背也一阵发凉。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懊悔和庆幸,庆幸在最后一刻被阻止,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何婵娟焦急地问道,眼神中满是无助与迷茫,声音也带着一丝哭腔。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鸟,双手紧紧抓住余琴语的胳膊,仿佛抓住了最后的希望。
余琴语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章天说他会在里面周旋,寻找合法途径解决问题。我们先撤,再从长计议,不能再莽撞行事了。这次太危险了,差点酿成大祸。”
她的声音因为疲惫而有些沙哑,但却透着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冷静与理智。
赵刚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听章天的。我们先撤。大家都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说完,他带着众人迅速离开了公安局,脚步匆匆,在黑暗中逐渐消失。
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渐行渐远,留下一片寂静,只有风声依旧在呼啸,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惊心动魄的危机。
此时,乔固安在城市的街道上四处奔走,焦急地寻找着何婵娟等人,他心中的不安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每一秒都在加剧。
他知道,事情已经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必须尽快找到他们,共同商量应对之策。
他穿梭在大街小巷,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每遇到一个身形相似的人,都会急忙上前查看,却一次次失望而归。
而在公安局里,章天坐在审讯室里,眼神坚定如炬,他深知自己即将面临一场艰难无比的法律博弈,但为了真相,为了朋友,他绝不会有丝毫退缩。
他挺直脊背,目光扫过审讯室冰冷的墙壁和刺眼的灯光,大脑飞速运转,梳理着案件的细节与法律条文。
王越域推门而入,脸上带着惯有的傲慢,身后跟着两个神情严肃的助手。
“章天,你还是趁早交代,别白费力气。”
王越域拖过一把椅子,重重坐下,发出刺耳声响。
章天冷笑:
“王副局长,你证据不足就拘禁我,这不合规矩。我要求按照正常法律程序,公开审理。”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在审讯室里回荡。
王越域脸色一沉:
“别嘴硬,你那些小动作,我都清楚。”
他一挥手,助手递上一叠文件,“这些线索,足够给你定罪。”
章天接过文件,快速翻阅,心中暗惊,却仍镇定回应:
“这些断章取义的材料,根本不能作为呈堂证供。你心里明白,真正违法的人不是我。”
他紧紧盯着王越域的眼睛,试图从那虚伪的眼神里找到破绽。
王越域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别过头去:
“哼,到时候法庭上见真章,你别后悔。”
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带着助手匆匆离开,临走时还狠狠瞪了章天一眼。
章天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法律斗争会更加艰难。
但他没有退路,必须为自己和朋友们争取公正。
他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猜测余琴语和赵刚那边的情况,希望他们一切顺利。
突然,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一个年轻的警员走进来,眼神闪烁,带着几分紧张。
他走到章天身边,低声说:
“章先生,我……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有一些内部消息,或许能帮到你。”
说着,他偷偷递上一张纸条,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是关于案件关键证人的线索。
章天又惊又喜,接过纸条迅速藏好:
“你为什么帮我?”
警员犹豫了一下,说:
“我看不惯他们滥用职权,这件事背后有太多黑幕。我不能让真相被掩埋。”
说完,他匆匆离开,仿佛生怕被人发现。
章天看着手中的纸条,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他深知,这是个转机,也是个新的挑战。
他必须利用好这条线索,在法律的框架内撕开真相的口子。
此时,他更加坚定了信念,不管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为正义而战,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