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在佛门重地行苟且之事的人不止太子与茵儿!”
张侯爷一辈子都在朝廷这个大染缸里浸染,如何听不出儿子的言外之意呢。
有人拿这件事阻止了端王与张盈盈的婚事!
他摆了摆手,头脑疼,“哎,算了,总归还是要嫁的,等茵儿和太子完婚,以后我们也算是太子一党了,但愿他能争气些, 以后我们侯府也能跟着水涨船高!”
太子对张兰茵是厌恶,不虐待她就好了,哪里会让侯府占到便宜?
张熠珩欲言又止,见父亲这般憧憬,终是没有说出口!
等成婚以后,再与父亲说吧,免得让他们担心。
况且茵儿也算是侯府的千金,太子只要还想坐那高位,过分的事情,自己也会掂量着去做的。
张熠珩不再与父亲讨论太子的事情,反倒是问了另一件事:“父亲,煜阳他现在还好吗?”
“要是他吃不了苦的话,父亲可否帮他找人行个方便,将人弄回来?”
张煜阳当初不告而别,至今没有给家里写过信,为了打听他的情况,张侯爷花了一千里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