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着脑袋,看着面前的几个投票箱,脑子里搜证时的记忆在不断流转反复。
“嗯,我要投给蒋场主,我不信蒋场主真的在那么关键的时候喝的烂醉如泥,肯定是在林花匠过来找花植、挖洞的时候就知道了。
她可能将计就计在花植里下了毒,最后在比赛前夕,导致了林花匠的死亡。”
祝城主一边说着一边还肯定的点了点头,乌溜溜的眼珠子转呀转,把手铐直接投到了属于蒋场祝的投票箱。
走到一半,似乎是不放心的又回头确认的看了一眼,才转身离去。
这个时候,她究竟有没有产生过后悔的情绪,大家谁也不曾知晓。
第三个进来的是宋花农,穿着苗族服饰的她,只要在不开口说话的时候看上去还是十分袅袅婷婷、楚楚动人的。
但只要她那张嘴一开口说起话来,那氛围感是真真保持不了一点。
可偏生这丫头又是一个管不住的碎嘴子,倒是让她周围关心她的所有人都头疼不已。
“我怀疑……嗯,就怀疑她吧!”
宋花农甜美清脆的声音在投票间内响起,只见画面那里一双圆润细腻的小手拐了个弯,在调戏了一番边上的花卉花瓣后。
才又快速灵活的把手铐拷在投票箱里的铁管上,干脆利索的一丢,离开了投票间。
留下的除了悬念,还有她在镜头里特地摆出来的神秘表情。
她明明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却带不给人半分明媚阳光,再配上宋花农那一身衣裳,颇有种病娇美少女的既视感。
下一个进来的是由馆主,她还捧着那个有些发旧的信封。
由馆主脸颊微红,似乎遇见了什么好事似的,那满面春风是怎么藏也藏不住。
这不,她还没拿手铐呢,整个人就站在投票间的中央,像是找到个地方倾诉似的,上演了一场独角戏。
“我跟我的初恋联系上了,他因为当年那场病,被家里人送到国外去医治,前几天才刚刚治好。
若不是我打电话给他,他过几天只怕修养好了也是要过来寻我的。”
说道这,她咧嘴嫣然一笑,羞涩的红晕都直接蔓延到了耳垂。
“兜兜转转,我们都在互相等待着彼此,或许是正确的时间遇见,我们能够在一起携手共进,白头到老。”
她把信封捂在自己胸前,下巴十分怜爱的蹭了蹭,把自己想要倾诉的话语都说完,由馆主拿起手铐,投票入箱。
门被由馆主打开,伴随着灿烂的光芒看见她那飞快离开的脚步,或许那束光的尽头,便是她去往新征程的方向。